第253节（2 / 2）
世
', '')('<!--<center>AD4</center>-->人都以为飞红巾是为了杨云聪伤心，只有我知道她是为了白发魔女练霓裳伤心。
因为我已经被练霓裳送给了爱徒，成了飞红巾的鞭子。
在飞红巾手里，我跟她的绰号一样，随她驰骋沙场，名播大漠。
同时，我也倾听了她在月下无人时的自言自语。唔，这对师徒这一点也很像，都喜欢自言自语。害我这鞭子平白偷听了许多秘密。
是的，这一世，我没有参与，而只是成为一个倾听者。
世间，没有任何一个人如我般知道她们二人的心思：
哈玛雅喜欢练霓裳，练霓裳也喜欢哈玛雅。
哈玛雅对练霓裳的喜欢，是热烈的，是青春的，是勇敢无畏的，大有“虽千万人吾往矣”的决绝。
而练霓裳对哈玛雅的喜欢，却是含蓄的，是关怀的，甚至是润物细无声的。所以，她教了她最好的武功，将自己最心爱的兵刃（也就是我）相赠，处处帮她兜底，甚至还为了她重新涉足江湖帮她的族人与大清对抗。甚至，她还为哈玛雅物色了一个好男人，让哈玛雅好好珍惜。
这个男人，自然就是杨云聪。
也正是这一次物色，将哈玛雅气白了头。
“师父，你就那么讨厌我，要将我推给男人么？”
白发之前，她含泪问。
练霓裳没有回答。
然后，哈玛雅头上的青丝根根变白。含着泪的眼闭上，就那样，倒了下去。
“哈玛雅——！”
练霓裳急喊，冲上前来。
一头白发飘扬。
哈玛雅再度醒来的时候，练霓裳已经将一碗天山雪莲熬成的药放在她面前：“喝了她。”
“是什么？”
哈玛雅的身体虚弱，声音很小。
“不要问，喝了它。”练霓裳命令的口吻却是温柔的。
作为回疆各部落的的盟主，飞红巾自然有她的智慧。
所以几乎没有停顿，哈玛雅就反应过来了:“这是天山雪莲对不对？我不喝！”
“你必须喝。”
当年让人闻风丧胆的玉罗刹，脾气也不是盖的。
“不是你自己说要先白头，帮我试试药xi_ng是否有效么？”
“呵呵，师父，你明知道，这药一试就没了。”哈玛雅的笑意如草原天空的一抹浮云，“天山雪莲，六十年开花，只此一朵。”
没有人可以说自己一定能再等六十年。
练霓裳见说不过她，便也懒得争论，只是拿出师父的魄力：“其他的事你别管，喝了它。”
“我就不喝！”昔日领导族人驰骋沙场、谈笑间便可指点江山的飞红巾，此刻却像一个赌气的孩子。别过头去。
“喝了它。”
“不喝！”
师徒二人，一样的倔强。
最终，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眼看这天山雪莲就要倒掉或过期了，我急了，使尽洪荒之力，从哈玛雅的手中挣脱，用鞭梢“唰唰唰”在地上划——
好吧，我到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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