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节(2 / 2)
大概是因为天气之前还闷热的关系,雨水掉在脸上的感觉是温热的,空气沉闷的紧,一个单薄的身影,站在撩起帐连的营帐门口,望着天上飞降下来色蒙蒙细雨发呆,眼神里满是戚戚然,唇上下颤抖,没发出一点声音,反复的念着那句,“这一趟真的是来错了啊……”
远处一个三个男人牵着马,一前两后往朝着军营外走,经过某人坐在的营帐时都不约而同的把视线转了过去,看着那单薄的影子,心里都冒出了些怅然,他们实在是搞不懂这个人,五天了,这个人差不多都只是在睡觉,除了每天晚上孙老送来的东西他会吃些之外,就几乎是不吃不喝,也没说过一句话,他们不明白这个人的想法,这人到底是怎么了。
“毕寅,”走在后面的两个人之一,出声叫住了身前那个准备往,那个人身边跑的同伴,“你和阿驰先去军营,我还有封信要用信鸽送回青云城。”
被叫住的毕寅,转过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仲田,心知军事紧急,不该因为某些事耽误,皱着眉点了点头没反驳。
“阿戒,你要用信鸽的话,”站在宋戒身侧,一直和他并排轻声交谈的白驰,出声道:“小田住着的那个帐子里,有两只昨天飞回来的信鸽,我留在那让他玩着解闷来的,那里笔墨什么的也都齐全,你就去那写好了,顺便把我那个不听话的病人,揪回房间里面,他要是再淋雨,恐怕就真要在我这常住了。”
白驰说完就直接骑在了
', '')('<!--<center>AD4</center>-->马上,毕寅犹豫了半秒,也跨上了马,直接扬鞭朝着出营的方向奔去。白驰也紧跟着上马,别有深意给宋戒了一个眼神。
宋戒像是没看到一样,转身就朝着仲田的营帐走去。
白驰自讨了个没趣,撇了撇嘴,叹了一口气,抓起缰绳追毕寅去了。
看雨的仲田,此时正在思考,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,为什么他要这么低落,也许是这段日子堆积下来的yi-n霾,因为这一次的事情,全部爆发出来的缘故吧,仲田一直是个开朗的人,即便是当初面临脑瘤这种事情,他也是低ch_ao了一段时间,就自己扛下来了,但是这一次接踵而来的事情太多了,仲田有点扛不住了,所以才会像现在这样低ch_ao期,颓废期,想到处他可是满腹采血巧舌如簧能言善辩的预备律师,这个能耐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,现在突然这样口齿不清,给仲田的打击实在是不只一点点。
他并不是在作践自己,他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过度,他宁愿一辈子不说话,也不愿意口齿不清,仲田在这段过度期努力的适应,适应去当一个哑巴,如果真的不行的话,那就要那就只能口齿不清的过活了,仲田能够想到,那样的活着,将来鄙夷的眼光,恐怕会如影随形吧。
仲田想到这苦笑了一下,不知道儿子以后会不会嫌弃他,仲田抬起头望向和他的心一样乌云弥漫的天空,耳边雨水搭在帐篷上的滴答声,越来越响,雨似乎变大了,随这一阵风,雨被吹的变了方向,打在了仲田的脸上,仲田抬起手m-o了m-o脸,正要向后退的时候,手臂被一只手抓住了往帐篷里面拽,耳边响起了一个生硬冰冷的男声。
“你站在这儿淋雨,是还想在生病,继续旷工吗?”男人一边说着,一边强硬的把仲田扯到了营帐里。
强硬的语气,让仲田十分的恼火,张了张嘴想要反驳,但是他最后还是没有说话,进到营帐里仲田便,冷着脸用力的挣开了宋戒的手,瞪着他不说话。
宋戒看着仲田的样子,眼里闪过一抹欣赏,却很快的就变成了不屑,宋戒一边朝着挡在一侧的书桌走,一边刻薄的道:“仲田本将军真的怀疑,你是不是真的来军营里面吃白饭的,你到军营才将近两个半月,因为生病旷工到现在为止,却超过了半个月多,除了你之外我这军营还真是没有第二个这样的。”
仲田看着宋戒眼睛在喷火,咬牙切齿想要开口,却在内伤之中忍住了,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,默不吭声。
宋戒瞄也不瞄仲田一眼,坐在书桌前面,慢动作的展开的一章信纸,坐下来拉过砚台开始磨墨,“仲田如果不是看在孙老的面子上,无论是从你的身体,还是从你的……”宋戒停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眼仲田,继续道:“还是从你的风评上,你都不适合待在军营。”
宋戒说罢拿起了毛笔,在笔筒里涮了一下,沾上墨砚的墨汁,认真的写字,视线却不易察觉的斜向了仲田,看了一眼垂着头肩膀不停颤抖的仲田,就把视线转了回来,摆出一副认真的架势开始写信,脸上却做出了起了一个很欠扁的表情,很欠扁的道:“仲田你真的不应该待在军营,如果你去……呵呵,一定会有不错的发展。”
仲田怎么会听不出来,宋戒话里的隐意,这分明就是因为那两件事,在讽刺他,如果去那种烟花之地肯定会比在军营里更有前途,仲田再也忍不下去了,几步上前抬手掀翻了宋戒桌上的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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