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(1 / 2)
谢择星咬住牙根不吭声,傅凛川的手自他脸颊慢慢摩挲至颈边,放任自己的信息素肆虐,视线不时扫过那些记录谢择星身体各项数值的仪器。
他这么做为了测试谢择星现在的身体承受阈值,也为了给他制造假象——
傅凛川慢条斯理地拨开注射剂瓶身的保险盖,用的是右手。
对他来说左手右手其实没有太大差别,他可以灵活切换。
眼见不一定为实,同样的,信息素的味道也可以伪装,欺骗嗅觉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,气味本身没有意义,能影响人的只是其中的成分而已。
他知道谢择星一直在猜测他是谁,他不会让谢择星发现真相。
每一次的注射都是一次酷刑和折磨,哪怕傅凛川通过电极片传感分担了其中一半痛感。
但是都会过去的。
傅凛川看着在手术台上痉挛抽搐的谢择星,空出的那只手爱怜地反复抚摩他苍白面颊。痛楚只是一时,最终都会过去,他和谢择星一定可以永远在一起。
注射完成,谢择星精疲力尽,傅凛川将他抱回房间,拿毛巾帮他擦了汗。
等谢择星睡着后,他又回去实验室,记录今天的数据和进度。
桌上的那本笔记翻过去两页,有他父亲的一段手记。
【标记产生信息素依赖的本质不过是成瘾诱导肽的作用,是单纯的生理快感让人欲罢不能。
我要她爱上我,在精神世界也真正依赖我。
融合诱导剂携带我的信息素提取物质进入她的腺体内,释放特殊的神经元催化剂,逐渐影响她的默认模式神经网络。她会一点点将我的存在刻进她潜意识里,将我当做她世界的锚点,再离不开我。
或者可以说,我在给她下蛊。
别人的爱情只是多巴胺的化学反应,是有限期的,她对我的爱将是无限期的永恒。】
我也在给他下蛊。
傅凛川认真想着,只要谢择星能爱他,他不在乎爱的本质是什么。
他从冷藏柜里取出了另一支融合诱导剂,那是用谢择星的信息素提取物质配制而成的。
同样的,他也愿意将这种蛊种在自己身体里,他爱谢择星,他会永永远远地爱谢择星。
第9章 进入了易感期
傅凛川一直待在实验室中,不时看一眼监视器画面里睡得无声无息的谢择星。
时间慢慢流逝,直至深夜。
谢择星其实没有睡太久,也不过两三个小时,被噩梦惊醒,浑身盗汗,身上滚烫得厉害。
他蜷起身体,浑浑噩噩睁不开眼,痛苦地缩在被褥里发抖。
傅凛川抬眼间瞥见监视器里这一幕,意识到他的不对劲,立刻起身快步回去了隔壁房间。
“醒醒!”
微凉的掌心拍上脸,谢择星本能地贴近,下一秒似乎是感知到属于另一个alpha的气息,又倏然退开,愈发难受地蜷缩起身体。
冷冽的alpha信息素倾巢而出,谢择星紧咬牙根,狂躁地扯着眼罩,扯不动便又去扯自己的头发,痛苦地不断摇头。
“你冷静点——”
傅凛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充斥在鼻尖的alpha信息素太过浓郁,他也不好受。他试图压制住谢择星挣动的身体,将他两手按到头顶,失控中的alpha却没那么容易被制服,谢择星反抗得越激烈,疯了似地挣扎,拳打脚踢。
傅凛川只能欺身而上以膝盖大力压住他两条腿,强势将他按住。谢择星的唇舌已经咬破,血腥味刺激他在痉挛中弓起身体,暴露出的后颈腺体膨胀充血——被禁锢的蝴蝶,得不到展翅的希望。
暴走的信息素将空气灼得滚烫,傅凛川的喉结重重滚动,同为alpha,他再清楚不过谢择星这是进入了易感期。
但不该这样,他每天都在记录监测谢择星的腺体激素水平,正常情况下他的易感期至少还在半个月以后,不应该会在这个时候提前。
眼前谢择星的彻底失控让傅凛川分不出更多心神思考,他试图唤回谢择星的理智:“清醒点!”
“放开我……”
破碎的声音溢出口,谢择星猛地挣开桎梏,抱头滚下了床沿。
傅凛川下意识扑过去捞他的腰,跟着一起滚下去被挣扎中的人掀翻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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