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1 / 2)

“你在跟我?炫耀吗?”贺宁挣脱不动, 气?得眼角发红。

闻君鹤慌忙摇头:“不是!”

他急得语无伦次:“我?就是……就是想在你面?前……一直厉害……我?自己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吗?”

声音越说越小, 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见。

贺宁突然想起以前的事, 闻君鹤确实每次都持续得特别久。

贺宁手里塞了根发烫的棒槌。

棒槌跟他有几年的感情,毕竟以前占有欲上头时,他还仔细量过, 甚至说过“这只能是我?的”这种话。所以现在哪怕闭着眼,变大变小他都熟悉得不行。

更离谱的是,贺宁明显感觉手里的东西比记忆中还大了一圈。

他忍不住胡思乱想,英国的食物是有什么特殊营养?还是那?边雨水太多给?泡发了?

棒槌不安分热度烫得他掌心发麻。

“够了!”贺宁小声嘀咕,手指无意识地收紧了点。

这个尺寸已经够吓人?了,再大下去简直要命。

他都能想象到?要是真用起来会是什么惨状。

闻君鹤的呼吸声越来越重,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,每一声都像在提醒他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危险品。

贺宁气?得想骂人?,后背刚蹭着床单往后躲,就被闻君鹤逮着机会整个人?压了上来。那?双手在他腰上又揉又捏,嘴上还不停道歉:“宁宁,你相?信我?,你对我?真的很大诱惑力的,我?一直都很想你。”

“在国外我?每天都很想你,你把我?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,我?只能看着手机里你以前的照片视频。”

呼吸喷在贺宁耳畔,又热又痒。

退无可退的贺宁被抵在床头,听着闻君鹤一遍遍保证:“以前让你受委屈了,我?以后都以你的感受为先……”

话音未落,突然被贺宁一脚踹中肚子,整个人?滚下床去。

“滚远点!”贺宁喘着气?扯好衣领,不停给?自己扇风,脸颊红得不像话。

闻君鹤却?不死心,扒着床沿仰起头:“那?你现在信我?了吗?”

他额前的碎发都乱了,眼神却?亮得吓人?。

他手背上还留着刚才被贺宁咬的牙印,却?跟不知道疼似的,又往床边凑了凑。

贺宁单手撑着膝盖,他扯了扯凌乱的衣领,另一只手指着闻君鹤:“再过来我?就报警,我?现在是已婚人?士。”

闻君鹤立刻举起双手,直接躺平在地上。

贺宁警惕地瞥了他一眼,转身去拧门?把手,却?发现怎么转都纹丝不动。

“可能是锁坏了。”闻君鹤小声解释,刚要起身帮忙,贺宁已经抄起枕头退到?墙角。

闻君鹤突然不知道自己在贺宁眼里是不行的阳//痿,还是该被抓起来的变态,到?底哪个更令人?绝望。

贺宁突然像情绪失控,声音猛地拔高:“闻君鹤,你他妈有病是不是!折磨了我?那?么多年还不够,我?好不容易结的婚,要是被人?看见我?跟你共处一室,我?怎么跟人?解释!”

话说到?一半哽住了,眼圈瞬间通红。

贺宁哭了。

闻君鹤慌得手足无措,凑过来又不敢碰他:“不会的……明天绝对没人?知道,我?发誓。”

“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好好生活。”

“不是的,我?舍不得你,舍不得你。”

贺宁抬手抹了把脸,泪水却?越擦越多。这些年积压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,哭得止不住。

闻君鹤递纸巾,只能一遍遍重复着道歉的话。

贺宁哭累了,情绪才慢慢平复。

门?锁坏了出不去,只能等天亮叫人来修。贺宁躺回床上,闻君鹤识相?地缩在角落的沙发里,两人?之间隔着一道月光划出的分界线。

贺宁翻来覆去睡不着,后背绷得笔直。

这感觉就像被关在笼子里,旁边还趴着只饿狼,刚才他分明感受到?闻君鹤是来真的。

贺宁哭一半是装的,一半是吓到?了。

闻君鹤最见不得贺宁掉眼泪,这个弱点还是贺宁大学时偶然发现的。

有次登山活动,明明是闻君鹤专业的野外实践,贺宁非要死皮赖脸跟着去。结果半路崴了脚,疼得直抽气?。

大部队都往山下走了,闻君鹤皱着眉头说了他两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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